曾经每两周去修一次头发，每周请盲人师傅推一下背，隔三岔五找几个好友聚聚，如果晚上没课去福州路逛书店，在上海憋久了去苏州无锡杭州南京散散心，每个月去听一场经典老戏，冬天的晚上每天一碗姜撞奶，在疫情三年的时光之间，都已经成为了奢侈。
之前从不上网课的我，被这次疫情逼得开始上网课，突然觉得用起来也得心应手。其实外在形式无足轻重，关键是要干货满满。也是个契机，让自己授课更灵活。就某些自觉的中学生而言，这才正是最好利用的学习时间，无声之中绝地反超。
利用电脑多了，我就开始整理电脑资料。两个电脑，每个都是1000G，全部塞得满满的。各种视频讲义电子书照片图片文档五花八门，分类不能说没有，但东西多了就永远理不清了。很多内容你不打开就没法决定是否删除。
有时利用电脑看书，相反高效。前人谈读书，说一书未毕，不翻另一书。也对也不对。这话只是强调要专注，具体操作要因人而异。就我的体会来看，一本五百页的书，我读到一半，基本上会精力疲劳，换一本其他书转移一下，也是很好的选择，两书有时竟也会相互启发。
三年前每当自己身心俱疲，我就会去无锡的小房子里坐一坐。上海虽然也是书斋，窗外的车水马龙，依旧让人的心不够静。曾有位租客帮我打理得井井有条，多年交情成兄弟，他考上了香港的研究生却一再延迟不能通关，我反倒希望他一直住下去，经常可以聚聚聊聊。
福州路上的天蟾舞台也好久不去，过年时终于可以重温旧梦了。在这里，京剧我听了无数次，越剧听的比较少。越剧名家唱段我早就听过无数次，买票去听这些小年轻的演唱主要是为了感受剧场氛围。越剧大师基本上都凋零殆尽。花果凋零，又岂是只有儒家？
